去往远方的猪圈

pig float in the sky

1、

下午随手更新了一下Clash的配置文件。发现节点都无法显示。查资料发现似乎是解析配置文件的规范做了调整,于是下载了新版的Clash,发现购买的另一家机场尚未按新的规范写配置文件,又解析不了。于是又开始手动修改,浪费了人生中的一个多小时。

这些年为了跨过GFW,鼓捣了不少东西。花了很多的力气,只是为了实现那么一件本该很简单的事情:自由地访问互联网。在这件事情上我一直是个实用主义者,我只希望用早少的精力,来访问Google和YouTube罢了。虽然花一些时间暂时能实现,但这些工具终究不过是义肢,充满了不便。偶尔在中国大陆之外直接访问这些全世界都在使用的网站甚至会产生微弱的兴奋感,这是我们所独有的「小确幸」。

我只有一个观点,自由访问互联网是和自由阅读书籍一样重要的权利。任何支持GFW的言论都是可笑至极的。

2、

另一个问题是,在这个大的局域网中还有多少局域网呢?李如一的系列文章「告别微信两周年」已经写的很详尽了。网络空间事实上已经被大公司分割成碎片,加上日益束紧的社会文化环境,「中文互联网内容枯萎」、「百度已死」似乎是一种必然,难道期待死水里盛开出什么吗?

如今,Netizen这个词已经不合时宜了,大量的当代互联网用户已经失去其主体性,访问互联网的用户只不过是面目模糊的「流量」,是数据库的数据,是广告喂食填充的禽类。而我们也相当配合,把自己装进一个个笼子里,被上传。在成熟之后,屠宰、肢解、流转、端上餐桌。商业社会有着一整套精细的流程控制这种逻辑的运转。

攻壳机动队里有个有意思的问题:如果放弃肉体,把Ghost上传到网络,在网络中如何维持个体性?还是最后都化为一团混沌?

3、

后COVID-19的世界在日益走向封闭,我也不知道在这样的浪潮里,个人能做些什么,或许如 Bill Hicks 所说,see all of us as one是一种个人可以践行的心态。

But it doesn’t matter, because it’s just a ride. And we can change it any time we want. It’s only a choice. No effort, no work, no job, no savings of money. Just a simple choice, right now, between fear and love. The eyes of fear want you to put bigger locks on your doors, buy guns, close yourself off. The eyes of love instead see all of us as one. Here’s what we can do to change the world, right now, to a better ride. Take all that money we spend on weapons and defenses each year and instead spend it feeding and clothing and educating the poor of the world, which it would pay for many times over, not one human being excluded, and we could explore space, together, both inner and outer, forever, in peace.

4、

近期看了一些关于开源社区的资料,感觉很有启发。

Apache 是如何运作的?

Vue.js:纪录片

互联网之子 The Internet’s Own Boy: The Story of Aaron Swartz

虽然带着浓厚的理想主义色彩,但他们和盗火的普罗米修斯一样伟大。

5、

想起 紀念南亭村的一隻豬,也许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又一个巨大的猪圈,但不应该放弃奔跑,直到走了很远的路,看见围栏,然后跨过去。